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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道寒芒就从远处掠出,流泻的金属蜂鸣刺破空气,从极远处射来,叫人牙齿发酸。
那是飞剑。
“人这么多吗?哎,早点儿干完,早点儿下班……”驾驭飞剑的执法修士们掐起剑诀,剑光如蛇。
移民们还尚未察觉到危险,只是有些茫然。
下一个瞬间,飞剑如失控的链锯般垂直扎入人潮,所过之处,血花怒放,人如麦倒。
直到这一刻,人群才骤然炸开,奔跑、哭泣和尖叫声响成一片,季槐睁大了眼睛,看见有个戴红色鸭舌帽的女人在逃跑的过程中,突然踉跄着化作血色的蒲公英,她的头颅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抛物线,撞上围栏时发出西瓜坠地般的闷响,肠管挂在铁丝网上淅淅沥沥滴落。
那几名执法修士根本没有区分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完成移民登记,一律杀无赦!
血浪在人群中汹涌地蔓延,季槐忽地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寒意。
一瞬的冷悚如同万箭穿心。
压迫感来自那个自称萧禹的男人。
他的表情变得凝重,手腕轻轻翻转。
然后是出剑。
很奇怪的感觉,季槐甚至从心中升起了一种诧异——从动作上看,那男人的举动应该被称之为“出指”,就是那么似乎平平无奇地往空中点了一下,但她就是感觉,这是出剑。
天底下从未有过这样标准、这样写意的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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