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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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聊了一遭，谁都没拿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相互间都觉得对自己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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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封业是全然被杜宣缘套进去，而空手套白狼的杜宣缘却美滋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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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只是猜测，跟张封业这般一聊，看，自己这猜测不就有证人证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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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蛛丝马迹奇多的猜测得到印证，而另一个刚刚生出的想法还未得到肯定的答复，好在当事人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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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宣缘状似随意地问道：“令尊对此事是何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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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封业双眼微眯，打量杜宣缘一番，笑道：“关他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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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他事情吗？”杜宣缘盯着张封业，没给出任何肯定的话，只反问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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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张封业会根据他自己知道的讯息补全话语中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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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事关父亲，张封业当即道：“他虽为院副，但空有一身医术，院中上下皆有院正打点，他要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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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什么态度”，说明他应该给出态度而迫于情势没有给出，那岂不是早已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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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则乱了呀，小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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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宣缘压着笑，心想：这还有意外收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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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封业确实是张渥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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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趟不仅把存药堂的线索挖出来，还把张渥这小老头挖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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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这老小子一脸刚正清白，背地里把亲儿子安排进太医院也就罢了，知道太医院里有人中饱私囊还听之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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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笃清啊张笃清，你当初居然有脸指着我鼻子骂，让我抓住小辫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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