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呼哧喘着重气,好似刚刚从地里犁了二里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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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仔细一看,他犁地的耜尖都没插到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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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宣缘气得轻拍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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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胸口忽然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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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宣缘一怔,继而哼笑一声:“你还真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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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继续往下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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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仲因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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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他才闷着声道:“别去。哪里有知道是鸿门宴,还送上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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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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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情调得好好的,说正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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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发出不耐烦似得动静,杜宣缘嘴角的弧度却是压都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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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揽着陈仲因,温声道:“自古鸿门宴都没成功过,你得相信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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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仲因环抱住她的双臂微紧:“我相信你。可我总怕一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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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宣缘笑着,开始满嘴跑火车:“那你还不得赶紧献身,最好再怀个孩子,让我看在夫郎孩子的面上别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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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陈仲因埋着的脑袋动一动,好似真的仔细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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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抵是经过一些默然的天人交战,而后交叠在杜宣缘身后的双手悄然顺着脊骨的方向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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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杜宣缘抓住他作乱的手,“你怀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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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怀。”陈仲因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闷坏了,居然跟着杜宣缘这张信口开河的嘴学,振振有词地说,“杜姑娘想,我就一定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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