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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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景里传来酒店住客争吵和斗殴声的时候——似乎是楼上楼下在互相职责对方大半夜磕嗨了砸墙，噪音影响他人的睡眠——德斯蒙特这样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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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很多东西，都在遵循着一个虚无的定理。”蝙蝠侠若有所思，“你们都知道【它】的存在，但是既不能详细描述，也不能捕捉到切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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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青年有些惊讶他会这么说，但想了想，的确是如此：“这就像是在物理三定律被系统总结之前，人类对世界的规律的看法。区别在于，我们已经找到了研究物理的实验法，但是对于异常现象和规避方法的认知，依旧来源于浅薄的表象，和稀少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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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他父母高价收来的珍贵手札，还是朋友们分享的故事，其实都无法抓住主要的脉络，而是零零碎碎，比起千锤百炼的实验结果，更倾向于灵光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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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学研究是最讲究“天赋”的，没有灵感和直觉的辅助，再钻研也不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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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半吊子的人，也更加容易被魔法反噬，沦落为恶魔和怪物的口粮——但是细究起来，在这个领域，谁不是“半吊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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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头再大的魔法师，只要时机合适，也可能被简单的诅咒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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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拥有无尽可能的将来，他们也不能保证，这种笼罩的世界背面的【规律】，是真实的，可以被概括总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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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迷信代表”，德斯蒙特居然有这样悲观的认知，蝙蝠侠不禁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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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他们就这个问题深入讨论之前，便有人从后面叫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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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刚才有两个客人被送到医院去了，刚好空出来一个房间，你们需要办理入住手续么？”前台笑吟吟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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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巧合未免太古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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