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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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背后的真实，其实反而不讨他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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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一天，他要向大众揭露蝙蝠侠的现实身份，也不是为了打击报复，而是要让蝙蝠侠看着，那些被他庇护的哥谭市民，究竟是怎样丑陋的嘴脸——虽然在之前的几次尝试之后，他就意识到了，靠这种手段想要击溃黑暗骑士，不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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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超人不一样，他就是因为意识到了人类的邪恶与黑暗，才会站出来试图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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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预期放得足够低，那些血淋淋的背叛和诋毁就不会引起丝毫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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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以正义之举自居，也是因为，他在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但既不是为了取悦民众，也不是出于圣洁的自我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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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正当化自己的行为，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而他要做的，就是和自己的劣根性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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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尽心思隐藏身份，既是出于安全考虑，也是希望弱化“人”的成分，使得罪犯们无法放下心里的恐惧，威慑效果辐射到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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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小丑对蝙蝠侠的真身一无所知，却坚定地认为，对方会察觉到种种异象，以及【世界末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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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说辞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他认为，自己一失踪，蝙蝠侠就会高度警惕，势要刨根问底——顺着这个线索，再配合其他的作证，挖到真相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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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不能理解他对自己的敌人这般推崇，更不可能想到在那个世界，他的同位体也是粉丝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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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对验证这一点很感兴趣，便协助小丑，把“他的尸体”送到了另一条裂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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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们故意送过来的？”蝙蝠侠有些惊讶，“他是死于意外还是他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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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其他任何人，可能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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