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总之，因为这一番认知，市长起初没有把小丑的又一个“起源故事”严肃对待，只到手下把资料摆在面前，他才意外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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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小丑，在得知了这个“好消息”的时候，表情说不上是欣喜，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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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张被化学原料严重腐蚀、沾染着斑斓颜色的面孔，似乎早就失去了诚实反应内心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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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沉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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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小丑的罪行多么罄竹难书，那个乔·科尔，却只是一个被命运作弄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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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将愤怒，倾泻在全然不同的同位体身上，也不会因为小丑可能经历的糟糕过去，而产生不该有的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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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藏在狂笑着的、滑稽面孔底下的人，不知以玩笑和游戏的名义，毁掉了多少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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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配得到救赎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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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描述，让你锁定了我的行踪。”蝙蝠侠摒弃了其他的思绪，只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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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耸了耸肩。他此时西装革履，头发也整整齐齐地梳在背后，一看便知是久居高位的成功人士，但是做出这种动作，却又添了一份年轻人的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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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我不确定，他对你的推崇，是不是虚有其表。但是以防万一，我在哥谭的眼睛，会告诉我是否出现了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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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特的成熟版本笑了一下，“稻草人那件事，你们并没有扫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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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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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情况紧急、设备有限，他们三个人的确没有把稻草人放在心上——简单的处理是有的，但如果市长借助了神秘的力量，那结果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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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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