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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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为了阻止悲剧，而是他的表演欲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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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连环杀手，都有这种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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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的会在案发之后回到命案现场，回味作案时的兴奋情绪；有的会将行凶细节透露给媒体，在网上和自己的支持者进行灵魂上的碰撞与交流；有的会接近受害者，甚至和他们产生互动……不管ta是死是活，他们都会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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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并不以此为傲，但他的敌人之中，确实不乏这种精神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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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人、疯帽匠、毒藤女……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哥谭媒体的常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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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毫无底线的互联网世界，他们甚至还有专门的粉丝俱乐部，经常和他的推崇者们挑起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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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本人，是对这种无聊的斗争不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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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每年“最受欢迎的超级英雄排行榜”投票的时候，不论较往年是降低还是上升，他都不会产生任何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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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资本家的角度来说，只需要产品卖得好，可以为他的地下事业提供资金，那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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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斯塔克，也不像他这样，拥有整个正义联盟的ip授权——在几次意外之后，他的同伴们倒是不可避免地知道了他的现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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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让他们“屈服”的，还是韦恩集团承包了所有的瞭望塔建设费用，和战损基金会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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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他们都愿意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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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戴安娜是一个博物馆的研究人员，手里只有死工资；绿灯侠哈尔天天在外星球维护正义，拿的货币又不能在地球流通；超人克拉克更不用说，因为缺勤不知道被扣了多少的奖金；至于钢骨，他虽然动动手指，就可以调来数百上前亿的资金，但这不仅来路不明，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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