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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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来说，他们更像是一个抽象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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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着鲍德温夫妇手底下那些，和他们一样狂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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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德斯蒙特，不在乎他们阴冷渗人的视线，长大之后的他，更加无所谓这些人掀开遮掩之后，回归到正常人的社会以后，会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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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来，他确实是有意无意地，忽视了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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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他们都死了……至少，剩下的那些人，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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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坚定、地位较高、“天赋”出众的，都获得了参加由鲍德温夫妇主导、试图联结伟大存在的仪式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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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毫无意外地，他们共同异变——在普世意义上将，比死亡还有消逝得干净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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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直接跨越了腐败的过程，变成了打捞不起来的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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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德斯蒙特没有尝试过，但他也大致清楚，不论是地狱还是天堂，都不会有这些人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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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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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部分高层之外，他们的教派之中，确实还留下了一些残党，大多都是中坚信徒的亲人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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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以为，即使没有分崩离析，也大概被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研究队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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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献祭的资格都没有的他们，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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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的神情被市长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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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耸了耸肩，说：“事实证明，平凡的蚂蚁，也能够做出骇人的大事——他们找到了一处洞穴，在那里发现了神明遗留的气息。你也知道，只是臆想的幻梦，都可以吊着他们，做出疯狂无比的举动。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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