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生不知道绝望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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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是个记者的时候，他就致力于发掘真相，还民众一个正义；当他是被万人敬仰的人间之神的时候，他更加乐观积极，用笑容和臂膀为大众提供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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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认为，这样一位近乎完美的、想象般的超级英雄，会有颓败或是转性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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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实际上，蝙蝠侠那些计划周全的备案，并不是空穴来风——其中的一部分，他已经采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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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里的氪星库存，更是一步步赶超莱克斯·卢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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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超人虽然没有经受过地球b的打击，但他作为最强战斗力之一，向来都是反派们“策反”的第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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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话疗或许不起作用，可是直接的催眠和脑控，一旦奏效，就是彻头彻尾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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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是面对黑化版的超人，蝙蝠侠看见的，更多也是他的愤怒、他的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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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被魔法扭转了心智，只需要破解咒语，重新唤起克拉克心中的正义，危机往往就会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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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类发自内心的失落和绝望，一副颓废的模样，倒是确实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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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脱轨的世界线里，他不仅仅失去了唯一的亲人玛莎，从少年时期的理想被全盘否定，也从来没有获得过，来自志同道合的伙伴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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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出于对“同伴”一词的隐隐向往，还是某种他暂时不愿意承认的期待，在听见他们的目的的时候，克拉克没有把这两个意外来客赶出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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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情绪不明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全然不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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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复杂的经历和成长环境，决定了他不会养成擅长吐露心声、在外人面前剖析自己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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