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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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人类的力量，扭转偏移的轨迹比起来，不如把希望寄托在消灭“偏移的事实”上，来得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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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克拉克。”面前的男人说，“我们救不了玛莎。不管是你，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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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似乎掉了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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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蝙蝠侠所记得的一次经历”里，莱克斯·卢瑟曾经用玛莎来危险超人，又利用了布鲁斯的不信任，计划让他们敌对、伤害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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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也是他们的“玛莎”，让这场战斗停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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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一次，让他真正意识到了，克拉克不只是一个傲慢的、妄想统治地球的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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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个世界、对他们的星球，都抱有着不属于他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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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一次，“玛莎”再度拯救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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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听着世界各处传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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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痛苦、恐惧的呢喃，一句又一句地传进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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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们在呼救。克拉克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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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头一次听到，也不是他头一次感到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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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迎来绝望的那一天，他就决定不再理睬这个背叛了他、一路走向死亡的狂欢的世界，并且决然地封闭了对外界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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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重新聆听熟悉的声音，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没有改变：他想要拯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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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像之前那样，随时阻止这自虐一般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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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像是他立下了愿望，要守护地球，因此披上了红披风，胸口戴上了代表希望的“s”的那个时候一样，他没有选择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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