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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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青年伸手，好像想从斗篷里变出什么来，但是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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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取走了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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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鱼说，用我的小碟子，我取走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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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再次塌陷为沉默又充满杀机的沙海，而这次，银发青年躲避的反应慢了几拍，显得恍惚而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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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他做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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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这次，在你开口回答自己的问题之前，果戈里便打断了你的话，“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我看见他死去、我为他做寿衣，我为他持火把、我为他当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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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唱赞美诗，再敲响丧钟，所有鸟儿都在为死去的知更鸟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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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下回鸟儿法庭，麻雀将接受审判？因为——”你吐字清晰道，“杀人要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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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正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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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被敲响的钟声击中灵魂，果戈里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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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后跳了一大步，手捏着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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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用那只没有被面具覆盖住的银色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你看了很久，他眼中的你或许是某种来自地狱的恶鬼……但是他不怕恶鬼，因为他很快就又笑了起来，“我是该死的恶徒！很多人都这么说。你也要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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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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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无法捉摸的眼神在你身上游移，“催眠？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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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医生异样地看着你，“好玩起来了，呵呵呵……朔君的异能竟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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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司机叫住了他，阻止他把剩下的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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