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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择了相对的诚实,而不是“来苏的承诺和我太宰朔有什么关系”,或者“我现在是木乃伊,脸上都是绷带,所以现在不算见面”之类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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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克拉夫特的脸上浮现出了满意与高兴的神色,他笑了起来,虽然眼睛依然是死鱼眼,但你甚至能幻视他的身边冒出代表喜悦的粉红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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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把从袖子中探出来的绿色触手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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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不停地钻出来,又被他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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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知道在人类世界里要保持人类的形象。是谁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领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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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话,把触手露一点在外面也没关系。”你说,“今天是万圣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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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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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指万圣节的前一天。人们会在今天打扮成各式各样的鬼怪,这是属于非人类的节日。”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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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的节日……”洛夫想了想,“和其他鬼怪见面需要拥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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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说,“洛夫只可以拥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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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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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木乃伊和美人鱼是好朋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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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巧地从礁石跳到了岸边,低下头困惑地看着你,湿哒哒的长发往下滴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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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绑着绷带的是木乃伊,洛夫这样从海里出来的是美人鱼。”你煞有其事地说着,抱起诺亚,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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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洛夫好像真的信了,两只残破的袖子中伸出的绿色触手像合掌似的,缠绕在一起,“好朋友带我吃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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