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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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你这样的语气，后面一定会跟一个“但是”来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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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也意识到了，他安静地等着你说完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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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注视着太宰，太宰离你不远，却又好像远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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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地吐出一口气，“但是，果然还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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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并没有安静下来，因为龙带来的汹涌风暴正发出嘈杂的声音，骸塞外的空气好像都在扭曲，人类如果走出这里，一定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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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太宰表现得出乎意料的冷静，“我早就应该明白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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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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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虽然他的语气如同刚刚才突然醒悟，但事实上，这位首领并不会将期待放在他人身上，反而惯于攻心，所以你不需要感到莫名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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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看了看挡在费奥多尔身前的你，转过身，毫不犹豫地朝外面走去，没有人拦他，你和费奥多尔没有，涩泽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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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外面猛烈的风暴视若无睹。在亲身接触到龙之前，太宰若是离得近了，也是会受伤的，但他丝毫没有考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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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站着，一直低着头，在太宰转身离去后，他抬头注视着太宰的背影，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待太宰的背影彻底消失，他又缓缓地看向你，准确地说，是看向你身边的费奥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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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在那么早之前就已经死了。”涩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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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微微笑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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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死了？”你收回凝固在楼梯口处的视线，茫然地看看涩泽，又看看费奥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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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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