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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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回答。”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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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也不要提问。”布拉姆说，“几代服侍于斯托克家族的老管家因为好奇，去看了那本书……他的身上浮现出了一种感觉，与这只神明之宠的感觉很是相似，那不是他自身带来的，而是有什么东西附在了他身上。没过多久，那位老管家就因惊恐发作而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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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吾愿意接触寻常的猫，但神的宠物……还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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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故人’是故去的人吗……”你将小猫放在分身的肩上，放任其悄悄地揪乌鸦的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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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重新握住圣剑的剑柄，却没有拿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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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隐隐察觉到了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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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带来无法扭转的灾祸。”他说，“勇气高到堪称鲁莽的平民，你不明白这柄剑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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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喜欢你，愿意让你成为祂的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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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手按住了伯爵的额头，一手紧握剑柄，慢慢地施加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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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的门徒，可不能这样一副惨惨戚戚、只剩头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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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如何放弃？”伯爵抬起眼皮，“这柄剑的剑尖，已刺入了吾的大脑神经，吾如今还未死亡，只是因着血族非凡的自愈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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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来，只要我将这柄剑拔出，你就可以依靠自愈能力而恢复人形？”你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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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圣剑拔出，吾会因为异能在虚弱时骤然回归，而短暂地被异能压制，失控成为魔之化身。”布拉姆顿了顿，“福地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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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你眯了眯眼，“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伯爵，你不能一直以这样的状态存于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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