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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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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岑接茶,回忆着悟空的种种,不确定地说:“我总觉得好像很久以前,他就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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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认为,孙悟空,是你曾收养过的那只小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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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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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岑一怔,被他的话逗笑:“怎么可能,他可是齐天大圣,是一般猴子能比的吗?我就是再异想天开,也有一些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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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发现对方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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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奈何,你怎么还记得我有一只小猴?我好像只随口对你提过一次,而且还是在很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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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对方健忘的性子,隔天的事儿他都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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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笑了笑,望向他的目光很是温柔,说:“自你上次离开,我已经很久不喝孟婆汤了,我不想再一次次忘记你,让你一次次介绍说你是我的朋友。我现在已经能想起一点儿以前的事,我想想起你,想起你说的每一句话,想起我们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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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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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岑心头一跳,忽然不敢直视对方坦诚而温柔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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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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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背四十万人命债,他有罪,他配不上奈何的温柔和喜欢,他也不想连累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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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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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回避,奈何急忙道:“我的意思是,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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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岑松了口气,扯出个笑来,说:“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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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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