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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书生,不是别人,正是唐三藏未能谋面的生父,陈光蕊。这小姐,也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生身母亲,满堂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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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幼时,极有限的记忆中,母亲日日夜夜,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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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雪白的手腕上,自裁的刀痕一道盖过一道,颈侧的动脉处,也时常能看到发钗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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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挥之不去的,便是母亲抱着他,坐在门前的小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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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混沌,痴痴傻傻,唱着哄他入睡的儿歌,声音沙哑:“儿啊,如果没有你,娘早就去找你爹了。儿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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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死后,支撑母亲含辱偷生的唯一念想,只有尚在襁褓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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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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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寇把他丢在院子里,把母亲关在小屋,关了整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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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来时,母亲鬓发散乱,步履蹒跚,嘴角添了淤痕。她用木盆把他装了,放入河中,顺流而下,自己也纵身一跃,投入水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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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对不起,这一次,娘终于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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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佛说,前世因,今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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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又说,一切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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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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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善恶有报,陈光蕊、满堂娇做错了什么?若真前世因今世果,为何要一碗孟婆汤,让人把前尘忘却?若真万象皆空,又取什么经,求什么大乘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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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也,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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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透如三藏,此刻也免不了一时惑上心头,意志消沉,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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