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又露出那种难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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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以为他又在想竟陵城破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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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山，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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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轻抬他的下巴，捧着他的脸，说：“那不是你的错，真不是你的错，九百年前，你只是好心救了一个人而已，救之前，你也不知道那就是上官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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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温柔得像能沁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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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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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岑闻言一震，愕然抬眸，却一下撞进悟空金色的眼底，看到他眼中浓烈的疼惜和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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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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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对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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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认真地看着他，说：“相信我，即使你没有救他，即使没有上官降，也依然会有公孙降宇文降各种降，大周一样会亡，竟陵一样会破。因为历史的转折，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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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守护的西汉，也是这样灭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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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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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岑颤抖着，满眼悲戚地望着悟空，脆弱的好像就快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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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年了，整整九百年，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你没有错，不管怎样，竟陵城破，都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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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竟陵四十万亡魂一样，都只是战争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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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的泪水漫出来，白子岑一下扑进悟空怀中，紧紧，紧紧地抱住他，咬上他的肩膀，堵住所有委屈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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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皱眉忍痛，吭也不吭，任他去咬，轻轻拍抚着他的脊背，安慰说：“你救他，是你的善良，善良，从来都不是错……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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