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脱离实验室的我的感情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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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对我的爱，你的真心。还是说，你认为我是特别的。我可不认为我是特别的那一个，除你之外的那些人也不认为我是特别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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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份，我的来历，法兰西是那个人的祖国，却不是我的，她只是我的雇主，我是她的杀手，法兰西人更不是我的同胞，他们提防我、认为我是失去锁链就会失控发疯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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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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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原本都可以忍耐，但为什么非要动那个孩子呢？法兰西那么多超越者，就那么缺一个人造超越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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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魏尔伦的语气陡然激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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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和我是一样的，是我唯一的同胞，我的弟弟，我不许任何人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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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阿蒂尔，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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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有普通人的生活，不要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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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蒂尔·兰波怔怔地看着他，保罗·魏尔伦的语气从激动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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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能活下来，我很意外。你恢复记忆后没有在夏尔·波德莱尔面前供出我，让我更意外，这让我觉得你对我还是有点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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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下，重重砸在桌面上，阿蒂尔·兰波单手捂住流泪的眼，却止不住眼泪从指缝中渗出，从面颊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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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哽咽地说：“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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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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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多么自大，做了一件多么可恶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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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我在帮助你，我认为那是好的，可事实上，是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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