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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郎君把她轻轻一拉,示意她换个地方,去紧挨着瓦子门城墙的那片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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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靠近城门。官府巡查的队伍例行从城墙弯转过来,那处闹事的人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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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张望几眼,城墙边上的人确实不多,零零星星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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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闹事的人少,买卖的人也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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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摆摊的几十家只你一个小娘子,任谁路过都会好奇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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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很有道理。应小满当即换个地方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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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象牙扇搁在黑布上,在夜色里莹莹发光。很快便有买家过来打量雕工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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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逛鬼市的买家都不露面目,有的拿斗篷裹住头脸,有的带一顶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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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扇子倒是不错。”戴一顶风帽挡住大半张脸的男子停在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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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从声音听来年轻得很,穿了身质地上好的团花纹捻金袍,玉钩腰带,脚蹬乌皮靴,不知哪家的公子哥儿,熟练地开合几下象牙扇,笑问,“小娘子开价几何?”\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