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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绑着布带的左手原本随意搭在桌上,闻言却往后一缩,改放在膝上,嘴里轻描淡写还是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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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已收口结痂,即将痊愈。我自己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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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说什么‘即将痊愈’,你手伤没痊愈。”应小满坚持,“别藏着,手背伸出来,我给你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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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却也难得坚持,不肯给她看。“伤口丑陋,污了小满娘子的眼。药放着就好,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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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应小满已经扯过他衣袖,把受伤的左手按在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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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打开,黑乎乎的外敷药草以软布擦拭干净,露出鲜红色的狰狞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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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新生,尚未愈合的血肉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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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长睫毛震惊颤了颤。应小满低声咕哝,“五包外敷药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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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骨已愈合,表层皮肉不妨事。”七郎拿过白色细布,覆盖住手背狰狞疤痕,神色带掩饰不住的歉意,“实在污陋不堪,怎好叫你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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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又把拦阻的手拨开,开始仔细清理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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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哪有不丑陋的。万一没有养好,左手落下病症怎么办,七郎还这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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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的官船今晚又停在河上。她当时不觉得如何,越回想却越觉得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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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你托鬼市那胖子传信给你好友,会不会反倒泄露了藏身地,引得大理寺狗官来抓你?如果把你抓去船上,又把你绑起,往水里一推——你这回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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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手上包扎力气用得大了些,七郎轻轻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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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联系总归要冒点风险。不过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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