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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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着便从高柜后走出来，客客气气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小娘子往二楼阁子高坐。扇子太贵重，小的需先请示一趟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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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被领到二楼的气派堂屋坐下，两名小厮奉茶，七郎举着风车跟随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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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人都退下后，应小满顾不上喝茶，推窗往外张望。但这间阁子不临街，只能看到掌柜的匆匆往外走的身影，看不到人去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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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回来悄声问晏七郎，“掌柜的果然知会雁二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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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二郎手里领着一路禁军，有戍卫京城治安的职权。他的扇子落在你手里，如果雁二郎动了循扇子寻找你下落的心思，必定先跟全城的当铺打过招呼。这是查案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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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家掌柜的没知会雁二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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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不咬钩，那就换一家当铺，继续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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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七郎漫不经意地端起茶盅，品一口清茶，“这家待客的茶倒是调制得不错。小满喝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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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心不在焉地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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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烦透了雁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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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时辰不定，或早或晚，雁二郎总会领一队禁军去七举人巷转一圈，两边隔三差五地总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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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面质问时，雁二郎若无其事答：“公务在身，巡查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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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和她解释过一回：“他这是欲擒故纵，和你玩兵家战术，意图攻破你的心头防御，令你自乱阵脚。但你是奉公守法的良民百姓，只要没有把柄落他手里，当面瞧不见般地走过去，他也不能把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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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把柄，雁二郎不能主动寻衅是一回事；每天早晚出门，时不时地总在家门口“偶遇”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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