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西北小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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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地太猛了!”对个半聋半瞎的老人,义母指手画脚地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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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手里药碗,扯着嗓子比划:“治咳嗽的,我自己也在喝。喝药,对,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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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派来两位教规矩的女官是隔天早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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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听说应家借住大理寺官衙,两位女官坐着马车直奔大理寺,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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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主官都在审讯中途,隋淼把人直接带来应家位于“河童巷”的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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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停在应家门口时,两名女官捧出宫里教导礼仪用途的器具包袱,脊背挺直,肃然站在门边,眼神里带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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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便是应小娘子住处?听说家中立的女户,家里一位母亲,一位幼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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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隋淼上前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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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女官打量擦拭得干干净净的门庭,满意点头:“看着像规矩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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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响门环的同时,隔门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咳嗽声响,完全盖住了叩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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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的嗓音随即隔墙响起,扯着嗓子高喊:“早晨端给你的咳嗽药你咋不喝啊老人家!好郎中配的上好药方,不会坑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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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中气十足的苍老声音扯着嗓子喊:“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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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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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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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清脆的嗓音加入进来。应小满帮老娘喊话,母女俩扯着嗓子在院子里一起高喊:“喝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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