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第84节

;脊背挺直，目视前方，直行，转弯，走路不能摇晃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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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姑姑将带来的一支珍珠步摇插入应小满的浓黑发鬓，又在她腰带上系两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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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教谕应小娘子的行路姿态务必牢记。好了，往前行一段路罢。步摇若微微摇晃，裙摆不动，玉佩无声，便算通过；若有大幅摇晃，玉佩叮当作响，就得反反复复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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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走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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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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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俩女官怎么教，怎么喊“错了”，她自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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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同来的宫人递上食盒和冰饮子。两位女官眼神发直地瘫坐在木椅上。应小满摘下珍珠步摇和玉佩，小心检查一番，几样都没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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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欢喜地捧在手掌心递回去：“好漂亮的步摇，我差点以为晃散了。玉佩也没撞坏。两位姑姑先收着？你们歇息好了，我们下午继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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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姑姑猛喝冰饮子，润了润差点喊破的喉咙，沙哑地和黄姑姑商量：“我看不用练了。再练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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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姑姑瘫在木椅上，同样沙哑地说：“兴许我们想岔了。太后娘娘都赞许说，‘纯朴自然质，天然无雕琢’。我们为何要苦苦雕琢璞玉呢。按着模子雕琢出来，岂不是失了‘纯朴自然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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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商议好如何在太后娘娘面前回话，如释重负，垮掉的肩膀脊背勉强又重新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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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再练了。应小娘子平日如何走路，入宫还是照常行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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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们改练言辞应对。贵人当面问话，再如何‘纯朴自然质’，总不能对答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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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日头逐渐斜往西边，落下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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