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第92节

，从夹道尽头地下越过右侧院墙, 通往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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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年地道。从夯土痕迹看, 有年头了。余庆楼最近半年才占用那间小院, 很难说有关联。方掌柜也供认说, 他对地道之事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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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旧主人自己挖的避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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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有想法：“在我们乡下, 挺多人家地下自己挖的地窖，都是躲战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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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因此，我们昨日提审了老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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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张了张嘴, 又闭上。隐约露出些担心神色，被晏容时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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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担心。老人家年纪大了, 只例行询问，并无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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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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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晏容时夹一筷子炙肉，放在应小满碗里。“年纪既大，更兼聋瞎。一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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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想了想，扑哧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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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提审他挺不容易，提审官的耳朵没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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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晏容时思虑的倒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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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夹起一筷子鲜炙羊肉，不紧不慢接着问：“听说你和这老仆早晚送药，有些交情。小满你觉得……他当真聋瞎，听不见，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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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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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仔细回想片刻，老仆虽然嗓门大，要说全聋全瞎，她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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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偶尔也能听见几句，有时候和我对答来着。但眼睛似乎当真不太好。我看他屋子里的陈年老垢好久没清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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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容时点点头。话题很快带过。\n\n\n\n',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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