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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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可能会改变当下的人，最终只能被埋到了地下。而能造成这样的局面，何尝不是当下的人自己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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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治者们只想维护自己的利益，忍者也乐意成为对方的刀剑，普通人最终只能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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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忠于自己的欲望，追求更多属于自己的利益。即使是正确的事情，只要损害到了他们当下的利益，那么正确就不被允许出现。千百年来，世界并没有变得更好，只是像一个不断轮回的圈一样。看似改变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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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当下的世界很糟糕，多数人都身不由己处于痛苦之中。可又有多少人真的是无辜的呢？至少忍者确实是在成为了维护如今社会秩序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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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斑之后，白昭也曾想过，他可以做到什么吗？只是他得出了结论，那就是他不懂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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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有社会常识的人，甚至因为能够看到人体内的变化，凭借这种变化来读懂人类的情绪，反而要比其他人敏锐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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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的“不懂人心”，不过是通过对方情绪的变化和社会常识的判断，知道人们为什么这样做，却永远无法让自己真正理解为何这样做。他拥有知性，明白人类的痛苦。可以产生感情，却常常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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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自己，做出的决定不可能被多数人理解的。不懂人类的感情的他，很难理解感情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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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自私，欲望……这些应当予以摒弃，只凭借纯粹的理智，做出最有利的决定。就连一度心生负面情绪，身体在破坏人体的时候产生的愉悦感，这样的行为都让白昭产生了自我厌弃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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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被人认同乃至被排斥的人，即使想要做什么，最终的结局，也只会能走向bad endin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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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家人还在身边，你还有机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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