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的和平，战争和牺牲，总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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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是知道，所以才一时不忍心，不知道怎么告诉我这些吧。”柱间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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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已经很清楚了。”白昭回答。只是忍者表面的战争不再发生，可人们的欲望总会驱使他们想要更多，资源是有限的，忍族之间的暗斗，只会比过去更为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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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昭而言，这些所谓的举措，不过是尽量让本就糟糕的环境，糟糕的程度减少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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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凝视着白昭，他好像活在人类的世界之外一样。他不愿意过于恶意的揣测他人，虽然只是一次见面，可柱间看不透白昭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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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的情绪很好猜，可如果白昭不说什么的话，他实在看不懂白昭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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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凭借斑有限的提及和形容，柱间也无法拼凑出白昭性格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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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点，柱间可以肯定。那就是白昭，太不像个普通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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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透露着与普通人相比格格不入的感觉。即使生活在人类社会之中，也总觉得他从来没有融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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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你想要的，是什么？”柱间看着他那双透露不出感情的眼睛，像是好看的玻璃珠一样，像是仅仅有着装饰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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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个问题，白昭已经思考过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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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感情和欲望的白昭，过去也会怜悯于人类的可悲之处。明明在努力地活下去，可是不幸和痛苦，总是会伴随着人的一生。无论是内心上还是身体上的痛苦，这种不愉快的滋味，多少人想要拒绝呢。要是大家彻底失去了感知痛苦的能力和原因，会不会感到幸福？只是这样的做法，难免有失偏颇，所以白昭否定了这个可能会产生的理想。\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