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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这么看的?”白昭抬眼看向表现的不以为意的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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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里早已不是神代,不过是否有神明出现的痕迹,这种事情我自然清楚。”梅林走到白昭的跟前坐下,反客为主地将壶中的茶水倒入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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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无论走到哪儿,脚下的鲜花就开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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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从他移动的轨迹离开视线,“我没想成为辉夜姬,只是需要魔力而已,大概是中途受到了这片土地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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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的语气毫无波澜,并不介意把自身的变化告诉给梅林。毕竟就算他什么也不说,以梅林的水准早就能观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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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梅林自称不擅长魔术,但是和那些魔术才能平庸的人相比,梅林的实话也会变成过分谦虚的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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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慢慢来效果会更好,不过倒不是不能理解你的想法。”梅林在这个时候反而通情达理了起来,眼神似乎是在看茶杯中的茶水,又好像晃了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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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梦魔来说,或许是伪装出现了小小的失误,也或许是自然地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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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没有评价梅林表现的兴趣,他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评价的资格,对于身为梦魔混血的梅林没有指点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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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实在需要魔力。”白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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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身的魔力已经远远超越同类,但或许越是执着于某一件事,就越希望能够成功,白昭也会下意识想将实现的概率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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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认可你将自身作为工具来使用,甚至不惜为此改变自身的存在。不过对于拥有心愿的你,这种话恐怕并不会赞同吧。”总是挂着笑容的梅林,这一刻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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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能力而言,发挥你的起源,改变自身的存在状态,以成果来看,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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