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遮掩只是粗糙的掩饰，有心人迟早会将这一切和他关联到一起，但表面的借口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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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的忍术冲击的余波被他一一避开，只要事先看到了对方的手段，凭借计算得出波及的范围和轨迹，躲避本身就降低了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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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对于失去战意的人没有兴趣，他不是为了杀戮而来，这只是达成目标的手段，而非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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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如果所有人都因此而失去战斗的意志，对于他而言，反而是件轻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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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如同生锈的齿轮重新润滑，平时一直处于节能状态，现在彻底打开了开关，周围纷杂的声音被灵敏的听觉一一捕捉，哀嚎声、怒骂声、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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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被人深深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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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试图暴露本性，就会得到这样的结果，他并不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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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对他的观感，他向来不会放在心上，将自身的感情寄托在无关之人的想法上，本身就欠缺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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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往常更为活跃的大脑支配着身体，他试图压抑沸腾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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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事物被破坏到体无完肤，于他而言会比之前更为顺眼，甚至从中品尝到愉悦。这种称之为天性的事物，就像猫会本能追随着猫薄荷的味道，婴儿来到世间就会下意识吮吸嘴边的事物，完全是本能一般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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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控制被激起的破坏冲动，不想让自己变成纯粹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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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将一切深藏于冰面之下，像是海面上的冰川，难以窥视底部的深浅。可是冰川也会融化，显出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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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本身就能算作另一个世界，将平静安宁的表象彻底撕破，露出更为原始的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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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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