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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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晴初说，好赌这路子倒也不算差，只要控制一下输赢，平衡一下收支便是了。卫载就被她抓着学，如何算牌，如何看周围人的神色，如何听声辨骰子大小，哪种赌法有技巧，哪些又是不受控……卫载学得一个头两个大，她是万万想不到这里头还有这许多学问。许晴初又怎么会懂这么多，她一个正经进士时间不是都该花在学问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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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晴初笑而不语，她那时候怎么会告诉卫载，她琢磨了卫载一两年，为了更好地接近卫载获取信任，特意地未雨绸缪了一下。只不过那会儿也没想到会用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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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载很是认真地学了几天，很快地就宣告放弃。这比念书还难啊！怎么也不肯继续了，宁可换个不成器的路子。许晴初说不行，莫要浪费了此前花出去的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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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卫载决定往后不论什么局，都带着许晴初乔装去。之后好一段时间外头都在疯传，康宁公主得了个特别擅长博戏的门客，倒叫她这离谱的名声越发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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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载可太得意了，她守株待兔从天而降了一个许晴初。这么好一个头脑，总能给她算得明明白白，甚至叫她连自己也一并都输给了许晴初，也不知道谁才是那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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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在听我讲吗？能听明白吗？”许见悠的问话打断了卫载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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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看天看看地，决定揭过这个话题：“听懂了，听懂了！你不是说两个问题吗？另一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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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轮到许见悠不自在了，她迟疑着道，“或许有一些冒犯……但我真的蛮好奇的……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拒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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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载好奇了，大方地道：“你说来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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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见悠悄悄觑她脸色：“就是……上回咱们一块儿看的那个帖子……你还记得不？就是那个……那个卫许还是许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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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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