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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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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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课是听不下去半点了，许见悠收拾了文具，背上包，悄悄地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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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说。”她一边往家走，一边对卫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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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说？”卫载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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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见悠叹了口气：“阿载，你知道卫周之后的朝廷姓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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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号齐，国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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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是哪个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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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太祖出身丰州纵山许氏，我知道纵山许和栗县许连了宗，是与你一个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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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许岳遥的许，也是许晴初的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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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路沉默着，直到进了家门。她们不能在外边有异常的举动，但在家里就没什么关系了。几乎是门阖上的同一时间，卫载压抑着怒气的质问就落了下来：“怎么？你是觉得你们许家的后人倾覆了卫周，所以对我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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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后人，是自我的老师起，我们就在谋划着颠覆卫周……”许见悠闭上眼，一口气把所有话都说了出来，所有的曾经不能坦诚的话，终于都在此刻倒了个干干净净。那是数十年如一日压在她心底的块垒，是悬在她头顶的一把利剑，现在，她终于能让这把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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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载步步紧逼把她逼进墙角，抱着臂居高临下地听她讲。许见悠窝在角落里，眼睛落在卫载的腰带上，不敢看她。卫载有些暴躁，指尖轻敲在自己另一边的肘上，频率越来越快，几次想要打断许见悠，但都忍住了，一直到许见悠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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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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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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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载往前进了一步，这下彻彻底底地把她压进了角落，有些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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