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身上投资，你成了他们于你有恩有情，你不成他们也不过折损些面子。明白了吗，这世道是由权支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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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一路进学便能抓到权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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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衢笑起来：那不过是摸到了一些边角罢了。你还有的学，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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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高云衢少有地温柔，方鉴觉得自己仿佛被包裹进了水里，被柔和的水流冲刷着抚慰着，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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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奖励。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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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之后高云衢给方鉴加了武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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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指着你多能打，不过是练练筋骨，春闱在二月里，没个好体魄可熬不下来。另就是，射御之道还是该学起来。说这话的时候高云衢自己取了一把弓，搭箭拉弓，便见长箭如流星般飞了出去，正中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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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弓交给方鉴，方鉴瞧她拉得轻松，可到了自己手上就费力了许多，才拉开没多久手臂就抖了起来。眼见着要撑不住，高云衢贴上来从身后伸过手，捉着她的手，替她拉住了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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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空弦易伤到自己，得搭上箭呐。高云衢的声音贴着方鉴的耳朵，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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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着方鉴的手慢慢将弓弦复归原位，又搭上一支箭，帮她调整姿势，带她拉弓，然后松开了手，退了回去，笑看方鉴控不住弓，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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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直瞄着，拉得越久便抖得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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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鉴闻言松开捏着箭羽的手指，射出去的箭理所当然地偏离靶子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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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放松。别用眼睛去盯，盯得越紧，姿势越错，自然也准不了。专注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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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射箭，拳脚和骑马都是高圆教的。高圆如她的名字一般是个和蔼可亲的圆脸，面上总是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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