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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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阿芃的生母阿叶亦在一旁附和：是极是极，最好都是女郎，叫大人竹篮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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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淑宠溺地对她们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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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过去，阿孙临盆，崔意诚很是紧张，在产房外来回踱步。姜淑抱着崔苗坐在一旁小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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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吗？姜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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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她依偎在母亲怀里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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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怕，虽然伴着苦痛，但亦是新生。这是生生不息、自然繁衍的天道。敬畏它，但不要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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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便从日升等到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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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生了，是个小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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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苗眼见着她的父亲从喜上眉梢到失落冷脸，甩了衣袖大步离开了，看也没有看一眼新生的幼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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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接过襁褓的是她的母亲。侍人传话出来说姨娘请夫人给小娘子起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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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淑看了看怀中婴孩通红的脸颊，思虑片刻道：那就叫阿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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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苗仍有些在意她的父亲。学堂里有合不来的同窗会拿此事讥讽她说她身为嫡长女却得不到父亲宠爱，早晚家业旁落。这一日她随着母亲赴宴，在旁人的花园里遇上了不对付的同窗，几句不合便争执了起来，同窗又嘲讽她，她涨红了脸与对方打了一架，滚得衣衫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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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华服的小女郎饶有兴致地旁观了全程，待到她们打得差不多才叫身边的侍人把她们分开。同窗见来人尊贵非凡，寻了由头溜之大吉。只剩个倔强的崔苗眼角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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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郎比她略高一些，走近了笑着对她道：你这般恼火不过是叫人家戳中了心中隐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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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苗手脚一僵，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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