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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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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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玩闹了一阵便散了。方鉴告别了同窗，自行返家。她其实没与同窗说实话，她与高云衢关系特殊，为了少叫旁人打听，她往常只说她在高家寄居，并不常见高云衢。但实际上，过去几年她常给高云衢帮手，御史台的大小事务她知道的不算少，也亲历了高云衢受到的每一次攻击，初时她还有些愤愤，高云衢却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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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改革就没有不困难的，但正因困难才需有人去做。高云衢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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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便不难过吗？明明您是在做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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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衢大笑着叩了叩桌案：若你明确自己在做对的事，那便有无尽的力量在支撑着你，又何惧旁人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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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真厉害啊。方鉴看着她疏朗的样子有些艳羡，她只不过半只脚踩上门槛，在朝里张望，更遑论清楚自己要去往何方，而高云衢已是游刃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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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子捧杀的论调是高圆带回来的，不仅朝中一片赞誉，民间也多有议论，上上下下都将高云衢捧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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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又是为何呢？方鉴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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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也不知，只能是兵来将挡。高云衢这般说，但面上并没有什么担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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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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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做我该做的事，做成了便够了。高云衢看了看方鉴忧愁的样子，有些好笑，我亦无法干预的事情，你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做好你自己的事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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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了快入夏的时候，京察结果和官员调整才陆陆续续有了定论。高云衢的去处是最纠结的一个，政事堂诸宰执与陛下议了又议，方才定下来擢升正三品光禄寺卿。光禄寺卿虽是小九卿之一，但管的是宴饮膳食之事，也掌着宫中的内务往来，算得上是陛下与朝堂的大总管，琐碎事务极多，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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