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天过海,待到祁成鸣意识到的时候已被她们带兵堵在了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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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道凛提着祁道冲的头颅,带着一身血腥走进了正厅,她的父亲与母亲坐在上首沉默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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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血淋淋的头颅丢在地上,对着父母道:父亲,母亲,这足以证明我的能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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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成鸣藏在袖下的手有些颤抖,他无数次希望祁道凛能够更有魄力更有勇气一些,但当她真的变得杀伐果断之时,他竟觉得通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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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逼宫?还是造反?祁成鸣不说话,反倒是伍红烟反应地更快一些,冷漠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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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道凛笑了起来,她的脸颊上还沾着血,笑起来显得诡异又妖艳:母亲说的哪里话,儿怎么敢呢?儿只是来向父亲母亲讨要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本不该受人牵制的、却被他们玩弄于股掌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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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现在是我唯一的继承人了。祁成鸣权衡了片刻,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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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道凛打断了他:错了,父亲,我要的不是少主印,是家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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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将我与你母亲置于何处!祁成鸣果然被激怒,站起来指着她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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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自然还是父亲,母亲也自然还是母亲。祁道凛仿若未闻,镇定自若,父亲母亲想要什么,我知道,阿凛必会为你们达成所愿,只需您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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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未成,你便要与我们谈这个吗?伍红烟放软了语气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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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啊,正是未成之际才要先弄清楚,一艘船容不得两个方向的,你我若要更进一步,内耗是绝要不得的。祁道凛慢慢地讲,令祁成鸣和伍红烟卸下防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