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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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持续了很久，崔苗感觉自己忽高忽低，却怎么也释放不出去，难受得紧。最后一刻到来时，崔苗绞紧了眉，攥紧了卫枳身上的华服。金贵的衣衫被揉捏得失了样子，应是穿不了第二回了。但卫枳全不在意。她的心思都在崔苗身上，她关注着崔苗的表情，猜测着崔苗的感受，也压制着崔苗的挣扎。她因崔苗的满足而满足，也因崔苗的痛苦而感到些许变态的畅快。她觉得她自己大概也快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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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的时候，崔苗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一声声地唤着求着卫枳停手。卫枳不肯，她含怒含怨的声音落在崔苗耳边：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让我与你一同分担。告诉我，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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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苗咬着唇，浸在汗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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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是第四回第五回。快感堆积满到盛不住，崔苗崩溃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手指无力地攥不住寝被，泪涌出来，彷如决堤，她哭得无声无息，泪大颗大颗得落，那般无助那般绝望。卫枳停手了。她抽出手，放开崔苗，不在压制着她。崔苗软软地瘫在床榻上，只是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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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枳伸手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心疼地哄：阿苗阿苗对不住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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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泪沿着脖颈流尽她的衣领，打湿了她的前襟。她有些后悔这般欺负崔苗，崔苗本已够难了她抱着崔苗，安抚地亲吻她的眼角，尝到泪水苦涩的味道，心也跟着苦涩。她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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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抱着崔苗一遍一遍地哄，直到崔苗平复下来，窝在她怀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