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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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潋意想了想，“我记得，是说他当年在城外私养了许多兵马，事发后又牵扯了许多人出来。据说军令是御林军统领给的，城外的宅子是当年止绛侯的，放出的印子钱是刑国舅的……那一场谋逆罪，牵连人数之多，简直是将京城权贵重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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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忘云若有所思的点头，萧潋意又问：“外头的人有没有说昶王是具体牵扯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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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那时与杨义康常在宫外夜聚，又翻出一纸多年前昶王的旧书，上面写了些扩充军火库的话，疑心那场谋反案中，他才是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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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萧潋意叹道：“罪名可真不小，珵王还真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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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忘云问：“那年被牵扯出来的众多人，也都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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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死了。”萧潋意轻笑一声，看着徐忘云，缓声道：“是都被抄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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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忘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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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权贵，就是这样。”萧潋意说，“保不准哪一天就为着个莫须有的罪名落了灾，也说不好你昨日新交的朋友，今天他就犯了个事牵连到了你——这事谁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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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做什么呢。”萧潋意将他已凉透的茶泼了，重又倒了一盏给他，“横竖他二人相争，与我们又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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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阿云，别管了，陪我喝茶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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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忘云静默片刻，应了一声，接过他手中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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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之后，萧载琮像是又苍老几岁，除上朝外便是呆在自己的襄阳殿中，萧文壁每日酉初准时带了药羹侯在殿外，要替昶王求情，皇后和众嫔妃也皆来过几趟。萧载琮谁也不见，却忽然在某天夜里，召见了萧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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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襄阳殿的偏房内。萧载琮坐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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