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捧着半个糊黑的饼,只对着徐忘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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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一盏熬尽了油的枯灯,很快便衰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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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流血、皮破肉烂。那只鲛人的话竟一丁点没掺假,每一样都被她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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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里,徐忘云带着她遍寻方法,却都无解。走至最后,她身上的皮几乎寸寸皆烂,碰一下都要流血,已经没办法再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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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忘云无法,只能带着她停在了一处荒败的山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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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多愁几乎快要将眼泪哭干,小梨花被放在庙中的拜垫上,宋多愁不敢碰她,只能趴在她旁边流泪,往往就这么睡过去,再由徐忘云将他抱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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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动,也根本吃不了东西。这么熬下去根本就是在等着她咽气,谁心里都清楚这一点,又对此束手无措,便只能和世间所有凡夫俗子一样站在一旁,不甘又无奈的眼看着生机一点点从她身上流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