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色，淡声道：“婞贵人，莫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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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没有胡说。”婞贵人道：“圣上，当日祭祀便是皇后娘娘一手操办，便是要假借什么鬼神之说铲除郑嫔和她腹中的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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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载琮坐于宝座上，闻言不咸不淡瞧了台下婞贵人一眼，问道：“大祭司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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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立着的内官立时道：“回陛下，先前监察司已来传过一声，那日祀礼后大祭司失了心智，前几日在宫中自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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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缢？真不是被灭了口吗？”婞贵人道：“如今后宫众嫔妃与令和公主症状相同，足以可见并不是生了什么怪病，定是有人刻意为之，臣妾先前亲眼见了皇后身旁的宝汇推了郑嫔坠楼，便是皇后祀礼不成，这才又下了手。这场怪病说不定也和郑嫔那事一样，皆是出自皇后娘娘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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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载琮目光移向皇后：“她说得，可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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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面向他，无奈道：“臣妾实在不知她是在胡言乱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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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头，对站在她身侧的宝汇和颜悦色道：“宝汇，和婞贵人说一说，当日你正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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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汇躬身道：“回娘娘的话，郑嫔坠楼当日奴婢正在慈宁宫内，为娘娘舂捣敷腿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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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没有胡说！”婞贵人激动道：“郑嫔坏了龙胎好端端地怎会突然坠楼？陛下您难道便未曾有疑吗？臣妾不敢欺瞒陛下，所言句句属实！臣妾带了人证来，但请陛下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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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载琮一挥袖子，“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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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大殿之外便有个太医哆哆嗦嗦进来，跪拜道：“卑职叩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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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见着来人，眉尾微不可察的一抽，道：“——刘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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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细小动作很快便被婞贵人敏锐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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