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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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许久，皇后先开口道：“来，母后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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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载琮立于皇后身旁，萧潋意乖巧听命上了丹墀，走至二人身侧，先低声叫道：“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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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载琮应了一声。萧潋意缄默不言，被皇后拉着手上下瞧了一番，道：“是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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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壁笑道：“皇妹年轻，到底是要比别人好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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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微微一笑，正要再言，身后却忽有一僧上前道：“陛下，娘娘，可起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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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于是敛了话头，轻声询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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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载琮胸腔中闷闷咳了两声，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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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壁自觉退下。皇后听了萧载琮闷咳，忧心地叩住了他的手腕。萧载琮咳过几声，挥开了她的手自行上前，皇后一顿，目光幽深的看着萧载琮的背影，停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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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慈明宫大女使上前，附在皇后耳边低声道：“娘娘，都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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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垂着眼，许久，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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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使不敢多言，低声道了声是，便躬身退了下去。有僧人撞响古钟，莲花香升腾起数股白雾，蜿蜒腾空升起。众僧合诵起经文，手下木鱼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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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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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合掌望天，不远处僧人撞响古钟，又是一声沉闷重响，惊起屋檐上的群鸟哄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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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眼瞧了眼皇帝，手心中迦南香珠轻叩，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心忽然短促地抽动一下，又很快掩饰下去，慢慢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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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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