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流逝难见,不在一朝一夕,如今在祝融身上显现出来,一朝一夕,他逐渐的消瘦,像是正在飞速枯萎的植株。
“此阴咒兴许只有鬼界有记载……只是那几位鬼相都不是好相与的,前来为祝融看病,不知又要用我们族中什么去换。”
狸珠自然知晓,他脑海里晃过一道白衣身影,笔尖落下字迹,烛光映照下,信封以火漆封住。
“如今只能试试……把这封信送给那位艳鬼。”
鸟面侍卫依言,再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信送了过去未曾有回音,傍晚祝融又醒了一回。
床榻边的少年醒来便剧烈咳嗽起来,瘦削的肩膀并在一起,难以自控的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唇,血迹顷刻之间渗透手掌,祝融顺着看过去,腥甜的气息在空中浸透,明晃晃的血迹刺目。
狸珠在此刻正好进门,他与床边的少年对上目光,随之脚步稍顿。
他用手帕为祝融擦掉鲜血,祝融绯红的眼珠随着他的动作转过去,嗓间咳嗽声难以抑制,因为难以控制身体反应,祝融气息阴沉压抑。
“我是不是快死了……”祝融问了出来,嗓音压抑嘶哑,双目通红,盯着他擦掉的手帕上的血迹看。
“这是如何得出来的?”狸珠看向床榻边的少年,对方眉眼清晰,即便病痛缠身,骨子里依旧有某种坚定的情绪。
历史无法改变,何况他已经通晓,史册之中,温渠苦道飞升,兴许是替祝融承受了那些。
族中祭司不忍少年受难,亲身而替,自身入苦厄之中。
狸珠明白了此次前来的玄机,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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