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5节

去眼里汹涌溢出的泪水，刚想开口，就听见话筒对面，一个小姑娘脆生生道：“爷爷！快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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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快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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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片欢声笑语传来，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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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被挂断，只剩嘟嘟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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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的那声爷爷，也卡死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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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木然的放下了电话，手紧紧扣着沙发的木头扶手，内心像是被剥落的树皮似的斑驳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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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啪嗒一声开了，季馨和萧婧拎着两大袋蔬菜肉类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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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季阿姨！”江河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袋子里的酸奶眼睛一亮，季馨笑着拿了一瓶给他：“你们中午都干了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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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姐一起看动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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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季馨摸了摸他的头，看了眼沙发上丧眉搭眼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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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姐姐用电话打给爸爸……”江河只是在说稀松平常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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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话音落地，空气瞬间僵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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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袋东西砰然从季馨手中掉落，花花绿绿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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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江河第一次见到季馨打人，那个温温柔柔，说话俏皮的阿姨消失了。她疯了般拎起沙发上的女孩，巴掌声重而清脆，女孩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肚子重重撞上桌角，又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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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婧满脸惊骇，她试图拉住好友，但季馨力气大的出奇，挣出她的钳制。她捞起桌上大碗里盛汤的铁勺，劈头盖脸抽砸在季知涟身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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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联系他？你居然联系他？是我生了你！是我把你带走！你以为陈启正是好人？你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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