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10节

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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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的花猫似的，还在抽噎：“这怎么、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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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可以？”她说着，厌恶地一脚踩住了那想悄悄逃走的男孩的手指，他发出一声惨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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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吓坏了，连连后退：“姐姐，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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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耐心告罄，她把那哈蟆摔在刚爬起来的大男孩脸上，看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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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气的给了江河一个结实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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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你，你就要守我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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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巴掌挺清脆的，力道也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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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被打懵了，而地上的大男孩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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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大张着嘴，呆呆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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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根棍子强硬地塞进江河手里，指着地上捂着鼻子的大男孩，厉声道：“打他！不然我就把你踹下河！我数三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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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不知所措的握着那根棍子，浑身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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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她阴着脸向他走近，那双刚刚解救了他的手，同样也可以带来别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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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大叫一声，闭着眼胡乱挥舞着那根棍子，应该是打中了，地上的大男孩在痛呼，涕泗横流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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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她强迫他睁开眼睛，那个欺负他的人已经屁滚尿流的滚远了，她夺过他手里的棍子，往河里一扔：“反抗并不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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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幼时的季知涟，以身作则给江河上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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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规矩很多时候是无用功，礼貌对无赖永远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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