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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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老师，他还有其它照片吗？这张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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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把相册递给她，季知涟飞速翻阅，看到一张他们班去双龙峡社会实践的合照，风很大，男孩的刘海被全部吹在脑后，额头光洁晒得发亮，眼睛被晒得眯起来，看上去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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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相册“啪”的一声合上，还给周琴：“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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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咦”了一声：“他后来还来办公室找过我，特别礼貌，”周琴回忆道：“问我知不知道哪个艺考机构靠谱，我就把你去的机构推荐给了他。你们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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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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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的儿子今年初二，在隔壁房间写作文，愁的抓耳挠腮，他爹在一旁严厉教育，周琴听了会儿父子俩的争吵，脸上溢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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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看回季知涟，她一脸冷清，似是不知道她在开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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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一声重重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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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口：“你爸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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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爸。”第一次，季知涟打断了她，黑眸沉沉，她一字一句道：“我没有这样的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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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沉默了一瞬，识趣的换了个话题：“那天我带孩子去中关村修电脑，看到两个男孩，穿着你们学校的羽绒服了，真暖和，又好看，人家都知道了天冷了要穿厚，你怎么还是穿得这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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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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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待到了九点，然后在门口跟周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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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她认真道：“生日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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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眼眶一热，不顾她别扭挣扎，给了她一个厚实的温暖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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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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