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救不了那个实力撑不起勃勃野心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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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个年纪相当、外形耀眼的年轻男女,最后竟变为最简单而荒谬的肉体关系:彼此接受,毫无负担,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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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意义上的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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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甚至不是彼此唯一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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淙也看着她走远,心里忽然有了种模模糊糊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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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许不会再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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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北城下了冬天的第一场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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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雪起初像朦朦胧胧的细雨,然后越下越大,在昏黄的路灯下,让人想起课本上的“未若柳絮因风起”,温柔而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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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回到学校时,学校里不少人在打雪仗、堆雪人,很多来自南方的大一学生,从没见过雪,发出新奇雀跃的追逐打闹声,甚至有人傻愣愣的大张着嘴,等雪花飘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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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只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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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着裹紧风衣,缩着脖子顺着回宿舍的河边小路疾步走着,然后与毁了今晚的罪魁祸首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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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静静地坐在河边的木制长椅上,穿着一件旧旧的黑色棉外套,双肩上落了厚厚一层雪花,他手边捧着一本《等待戈多》,却许久没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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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戈多》是个两幕悲喜剧,喻示世界荒诞,而人的痛苦永存,人生即是一场穷极无望的等待。里面有一句著名的台词是:“希望迟迟不来,苦煞了等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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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却觉得,不必在乎戈多是谁,他在乎的永远是等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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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相信,等待就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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