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18节

“我也觉得我画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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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默默地看向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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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鹭正高昂着头，舞步翩翩，猛地一个低头，将跃出水面的小鱼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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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回到家时，饭桌上只剩了两个硬邦邦的冷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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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不见，季馨就换了新发色，头发染成了偏红的深棕，烫了摩登大卷。她正在家里的沙发上跷着脚涂抹红色甲油，手里拿着一个“不求人”，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酸痛的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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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有烟灰缸，里面堆着小山高一样的烟头，是男士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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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回来，季馨眼皮都没抬，讥讽道：“哟，这不是我们女金吾吗？那么能打架，怎么不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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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低着头，沉默着换鞋，摘下书包，刚一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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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烟灰缸就扑面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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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的玻璃制品砸到她的左边眉骨，在那里留下一道永久的、锋利伤口。再往下两厘米，这眼睛得瞎。\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