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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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慢慢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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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只脚踩在冰面上时，他听到轻轻的、咯吱声响，一种深深的惧意从他眼底浮现，他定了定神：“你别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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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季知涟的双颊上膨胀出两团莫名的红，她整个人是不正常的亢奋，为了向他证明冰的厚度，还用力跺了跺脚：“你看，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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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沉沉，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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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顾自滑了一会儿，累极了般，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冰面上，嘴角还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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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意莫名让江入年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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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猛地涌上一阵钝痛，再顾不得内心恐惧，快步走到她身侧，蹲下身哄她：“太凉了，起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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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闭上了眼睛，声音很轻：“你说，冰会不会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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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眸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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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意起来，他就陪她一齐躺在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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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很冷，带着洞穿岁月的寒凉，将她与他冻住、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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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睁眼道：“拉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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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起身，将她一把拉起来，冰面很滑，她一个踉跄，重重撞上他的胸膛，少年顺势将她抱了个满怀，冰是冷的，而他的胸口却很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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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在她耳边，轻喃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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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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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寒假，她带他秉烛夜游，到处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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