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48节

烟燃到了尽头，才恍然，扔到地上，用脚摁灭：“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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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深吸一口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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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神情很平静：“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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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刚刚那个和她过往喜好风格迥异的男人，苦涩道：“你又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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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似笑非笑，耸耸肩：“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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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蹙眉给自己点了支烟，侧颜凌厉，字字无情：“包括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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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体晃了晃，白皙面色血色褪尽，他垂下的眸子在惊颤，随即用力抿了下唇，饱满唇色泛出白来：“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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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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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的前仰后合，那支烟没抽几口，烟灰太长从中断裂：“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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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哀哀地看着她，神色空洞：“是因为我骗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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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没有回答，她已不会在他面前暴露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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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滚烫的照耀在他身上，江入年却想起十一岁的那个夜晚，那个不可逾越的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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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的、一字一句看着她道：“那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我是……我，你还会跟我在一起、还会跟我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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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静静地看着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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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是她心底最后一片岛屿，也是已经沉没的亚特兰蒂斯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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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绝望的日日夜夜，他是她潘多拉魔盒里仅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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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不会伤害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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