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55节

呗。不过还没喂完呢。算了……”姚菱跺跺脚上的残雪，老气横秋：“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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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脚步停住，她讶异：“你刚才在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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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不觉得很应景吗？我喜欢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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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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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菱看到那个沉默的像石头一样的女孩子，有所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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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登时有了底，斟酌着开口：“我喜欢推理和悬疑，之前爸爸还让我看孙子兵法，但我更喜欢三国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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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开始交谈，聊到书籍，季知涟话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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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菱忍了一晚上，终于在回屋前问出口：“我爸说，你当时并不愿意回北城，你跑掉了……去了公园的湖边，在冰上一直走，最后昏倒被人报警，我爸才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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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没说话，她的心里再次变得很空，很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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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菱小心翼翼观察她的神色，循循善诱：“你挺酷的，但你当时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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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声音很轻，姚菱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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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带了点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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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想看看她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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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在远处看着江河被警车带走后，她独自去了南水公园的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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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腰，钻进警戒线内。脚踩冰面，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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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那里开启新生，母亲在那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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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母亲的灵魂一定还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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