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59节

是如此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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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喝茶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在茶杯底留下一点儿，从不喝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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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不人云亦云，无论听到什么，第一反应永远是先判断然后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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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事方法很像，要么干脆不做，要么苛刻到近乎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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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有着暴烈的脾气和不服输的狠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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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容颜上，她也与父亲相似，遗传了他刀削斧凿般俊美的轮廓，而陈爱霖则是毫无攻击性的娟秀柔美，她更像谈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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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季知涟明明那么像父亲，陈启正却总是对她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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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正对她更像对待一种任务、一种社会身份下的责任。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傲慢地将她们都视作自己的附庸，可以宠爱，可以给予，但须得一切以他的意志和利益为先，就连和谁交好，和什么人来往，都要她们以自己的态度为第一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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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上，谈霖和陈爱霖向来是无谓并顺从的，质疑的只有季知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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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坚硬不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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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孤立无援的斗争经历，让她一路野蛮生长，她视自己为主体，在意自己的感受。虽然不爱说话，但一举一动都是主意，都是观点，都在无声坚决地对父亲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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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来，她用行动对陈启正硬邦邦地说了无数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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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正对她早已丧失掉原本就不多的期待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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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硬邦邦，自然有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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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爱霖就是她完全对立的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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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温柔，善于分辨人的情绪并作出逢迎姿态。她很少出错，同样追求完美，但几乎不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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