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64节

江河躺在手术台上，目光上方是刺目的晕眩大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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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口罩的医生井然有序的操作，他知道额上的胎记正在一点点祛除，他的人生正在崭新的、徐徐开启下一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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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样重要的时刻，无比地思念她，她在哪里？她还好吗？她有没有想起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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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也来到这座繁华的城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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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想，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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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自己变得有用，然后来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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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最近总是不自觉上课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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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在讲台前唾沫横飞，教室里暖气开的很足，让人昏昏欲睡。她支着下巴，看着窗外萧索的树木，那些光秃秃的枝干像无数双乞讨的手，枝桠枯黄缠绕交织，将天空割裂成若干碎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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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内心有隐隐的不安——自那天她在书桌前睡着，醒来后躺在床上，虽然衣衫完好一切如常，但那种怪异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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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吐着信子的毒蛇，曾在她全身肌肤上蜿蜒游走过，留下湿漉漉的阴冷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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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摸着身上睡皱的裙子，高级面料不经糙，睡了一晚就皱巴的不能看。她怀疑自己做了噩梦，可那黏腻不适为何如此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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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回睡衣，又将那条精致的破烂扔到垃圾桶，觉察到什么，敏感地从垃圾桶将裙子捡起，蹙眉闻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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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股淡淡的辛辣药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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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窸窣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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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猛地抬起头，看到自己瓷人般的妹妹正端着一叠精致蛋糕，舔着小勺上的白色奶油，正温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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